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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给我点了一份？”

    白研良看着这一团白色云彩状的物体，感觉有些无从下口。

    许知非听他说话的口吻，也是悄然松了一口气。

    他又变回来了。

    “你自己点的。”

    “好吧……”

    白研良看着眼前这一团，有些无语。

    天知道西餐厅为什么会有？而且还用盘子装，还准备了一副刀叉。

    周围的无聊人士们有的捂着嘴偷笑，有的拿着手机touai，总之，没有一个人不在看他。

    许知非似乎也觉得很有趣，她少见地撑着下巴，看向白研良：“你和五岁的你是随时来回变换的？”

    白研良有些不太好回答这个问题，“这个……看意志吧，满足他的愿望之后，他就会回去，然后我出现。”

    “所以，你的意志比不过一个五岁的孩子？”许知非一向冷冰冰的眼眸浮现出一丝笑意。

    白研良用叉子卷起了一团，塞进嘴里，“谁知道他对有多大的执念。”

    “好了，我吃饱了，赶紧走吧。”白研良很快就解决掉了面前这一份，“趁着现在是我活动，先去找找何律师的麻烦。”

    “我还没吃。”许知非四个字就打断了白研良的话。

    “服务员，打包！”

    ……

    “你知道多把钥匙的作用吗？”

    白研良提着牛排，问着许知非。

    许知非看了他一眼，说到：“嗯。”

    白研良眼睛一亮，等待着许知非的回答。

    许知非的神色有些暗淡，她似乎并不太想提起这些事，但白研良却没有察觉到。

    “我的母亲，曾经被困在了类似雾集的空间之中，她称它为深渊。”

    许知非的眸子里浮现出回忆之色，缓缓说道：“她是深渊的资深成员，与雾集不同的是，每个进入深渊的人，都会得到一把钥匙，后来……她发现了这些钥匙的作用，这些钥匙，每使用一次……”

    许知非的声音戛然而止。

    白研良正随着她的话思考，却被这突然的停止断了头绪。

    “后来呢？每使用一次会怎样？”

    白研良看着许知非问到。

    许知非盯着他手里的牛排。

    “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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