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何子辉摇了摇头道:“我去阿哲老家玩过两三回,见过他老家的不少亲戚,有的还在一起吃过饭打过牌钓过鱼,没听说过他们亲戚里有谁有个一官半职的,也没有什么企业老板,都是很平常的普通人。” 周阿深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他姐姐陈惠不是嫁回谷阳了么,陈惠的夫家实力怎么样?” “惠姐啊?她老公是中学老师,她公婆是小学老师,也是平平常常的普通家庭。惠姐结婚的时候是在他们老家谷阳市办的喜酒,也请我去喝酒的呀,当时我也没听阿哲说有什么当地大人物赴宴啊。 老舅,我跟你说啊,惠姐她老公家庭背景实力真的很一般,从当时办酒的酒店还有租的婚车就能看得出来。” 周阿深觉得外甥分析得也有道理,便又推断道:“那估计就是陈哲的老丈人有什么路子了,难道那个安处长退休之后这么不安分,还敢私下折腾起金矿来?” 何子辉则不以为然道:“这个不可能,安老头对阿哲这小子绝对还没好到这一步,别看他现在把地方免费租给阿哲公司当办公室,要知道十几年前他可恨不得弄死这个女婿呢。” 一九九九年的夏天,刚刚结束大三学业正要升大四的陈哲,在暑期勤工俭学时认识了已经工作两年的学姐安馨,很快两人便堕入了爱河,热恋中的男女频繁啪啪啪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谁知安馨却不慎怀了孕,这下可把安馨的父母给气疯了。 要知道当时陈哲还是一个学生,还有整整一年才毕业,而且那时候的法律法规和文件可不像现在2016年这样,还能允许大学生在校期间结婚生子。 安馨和小她三岁还在读书的陈哲恋爱,本就是偷偷瞒着父母的,如果父母知道后想必也是不会同意的,当她父母了解到事情的真相时,她肚子里的胎儿已经三个月了。 倔强的安馨没有听从父母苦口婆心的话,而是偷偷辞掉了工作,一个人躲到了外地安胎待产,当时她的行踪连陈哲都不知道。 在那段期间内,已经被急疯了气疯了的安家老两口可能是出于不想扩散自家丑闻的缘故,除了私下找陈哲一家子理论过之外,并没有再去学校找领导和老师,否则等待陈哲的必定是开除处理。 倘若真被开除,不要说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陈哲恐怕连大学肄业证书都不能拿到,这也是多年来心有愧疚的陈哲最感激安馨父母的地方。 一九九九年下半年到二〇〇〇年上半年的那段时间里,作为陈哲大学里最要好的哥们,何子辉也仅知道夏天里陈哲跟一个漂亮姐姐处过一阵对象,然后那位漂亮姐姐就突然消失了,从此陈哲就失落落魄,勉勉强强把大四这一年给熬了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