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惊鸿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冷战,也不怎么的就想起当初在文国公府时,与白鹤染之间一次又一次的博弈。她从来就没有赢过,自从这个二妹妹从洛城回来,她就从来没有赢过。 “看来对于我,你还算是手下留了情的。”她苦笑,“要不然就冲着我从前做过的那些事,在你手底下至少得死上十回八回了。” 白鹤染也笑了起来,“都是过去的事了,偶尔想起来到也觉得有趣,毕竟现在再想关起门来自家打架,也没有那个机会了。我们早晚有一天会各自出嫁,到不同的人家去过后面的日子,就算文国公府还在,能够聚在一起的时光,也就那么短短十几年。所以……”她顿了顿,“其实说我不会对你们下那样的死手也不是全对的,大姐姐,我当时把你送进水牢,是真没想过有一天你还能从里面出来。那一次,我是下了死手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惊鸿想了想,说:“因为我伤了灵犀公主。” 她点头,“对,因为你伤了灵犀,但也不全因为这个,还因为你在我从洛城回来的路上,想要人断送我的性命。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不可能不记着这笔帐的。” 白惊鸿一脸无奈,“要是早知洛城三年你会变成这般,借我十个胆子我也是不敢的。”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在街上走,多花城很大,比提美还要大上三分之一。这条最热闹的街道走了这么久,还没有走一半的路。 看着来来往往的歌布人,看着歌布女子额间的额坠儿,她就想起原主记忆中,淳于蓝的样子。那时原主还小,对于生母的记忆并不是很深刻,唯独那处额间坠,是淳于蓝即使到了东秦来生活,也时常会做的妆点。 淳于蓝的额坠是一块红色的宝石,很漂亮,也很惹人眼馋。 “大姐姐应该还记得吧,我有一半歌布人的血源。” 白惊鸿点点头,“记得,你生母是歌布国的郡主,也是当今歌布国君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那不叫亲妹妹,死牢里关着的那位才叫亲。”她纠正白惊鸿,“同父同母是为最亲,异母亲源就全靠后天相处。相处得好,那算亲,相处不好,那就什么都不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