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自己是死是活,还左右不了呢。对于别人无能为力的事,那都是瞎操心。 在第九日的半夜里,慕容谨回来后,把我唤醒,抱着我,头枕在我的身上,同我说道歉的话。说他第一天就想跟我道歉的,没有勇气,一直拖到现在。还说他误会了我,以为我心里有别人…… 他说得声情并茂,我听得莫名其妙。 我也懒得深究,拍着他的头,温柔地说:“天色不早了,大哥早些休息,明天回来给我带几个水煎包。” 第三十日终于步履姗姗地到来了,并未看到他说的礼物。 我没问,也没提出要走。 看他要把我留到什么时候。 第三十二日的晚上,慕容谨回来的比平日里早,我还未睡,正围着被子在灯下看诗词。 我以前很讨厌诗词。 在住下来的第二日,我托了慕容谨给我搞了两本前朝诗集,以及当朝的词集。 这些日子里,除了吃饭以及睡觉的时间,都是在读背。 我要看看,整日里做着我讨厌的事,会不会把自己烦死。 几日过去了,不但没死,倒惭惭的喜欢上了这件事,越背越体味到其中的趣味来了。早上醒来,没起床前,趴在被窝里,先读两首再起床。 慕容谨说:“你娘在应天望月宫,你现在去见她,还是明天?” 我的视线从书本上,慢慢移动到他的脸上,再盯着他的眼睛上。又用食指掏了掏耳朵。 “你说什么?” “你娘在应天,准备明日从应天出发,去京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