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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是。”

    方凡微微摇头，“在弄死你们之前，我先办点我的私事儿。”

    说着他回头走到奄奄一息的四长老面前，他有点着急道：“四长老，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跟我说了？”

    四长老不语，只是看着他。

    “老四。”

    女混子喊了一声，“你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吗？”

    四长老闻言看了看二姐，沉默了一下道：“好，想让我说出你父亲的下落没问题，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方凡面露警惕，不知道这货想搞什么幺蛾子，但他还是问道。

    现在不管对方说什么条件，只要他能做到肯定会答应。

    “你先把他……”四长老指着此时神色倨傲，一脸得意的五长老，他眸子一狠，“弄死他，我就说你父亲的下落。”

    方凡一怔，似乎没想到对方会提这个条件，不过他其实也能理解。

    毕竟四长老做尽了坏事，眼看着自己便要登顶齐门掌门之位，结果被平时看似不争不抢的老五给截了胡。

    对方肯定想弄死五长老。

    “四长老，你放心，不管你说不说这个事儿，我都会弄死他的。”

    方凡看了一眼五长老，又盯着气若游丝的四长老，“你要不先告诉我，我再弄他行不行？”

    “没错啊老四。”

    女混子也急忙开腔，“你要不就先告诉方方凡，至于他……”

    女混子有点愤怒地看向五长老，“我们今天必须会一战的。”

    “那不行。”

    四长老摇头，似乎明白方凡二人的意思，他沉声道：“我知道你们是怕我随时会死，到时候方凡父亲的线索就断了，但你们放心。”

    他带着不甘心愤怒的眼盯着五长老，“他不死，我也不会闭眼的，另外方凡……”

    他看着方凡，“我保证会说出你父亲的下落的。”

    闻言，方凡虽然有点不爽，但现在他也没办法了。

    毕竟他总不能逼问四长老。

    他心里很清楚，若是逼问，可能非但不会让对方屈服。

    相反，可能也会激怒对方。

    到时候父亲的线索就更没希望了。

    “好。”

    在思虑再三之下，方凡终于点头答应。

    “好，想不想知道你父亲下落，就看你能不能弄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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