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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好像是第一次心无芥蒂地单独交流。
顾星辰没有少年情动的胆怯。
乔媛媛也没有对男人的防备。
两个人相伴左右，走在体育场馆外的小路上。
初冬寒风吹袭，恰好吹散两人刚运动结束之后的燥热。
路灯将两人身影拉的长长的，时不时交叠，像是无比亲密的人。
出名的代价。
就是要失去一定的自由。
两个人像是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忽然放飞一样，连走路的脚步都那么轻快。
“好久没有出来走一走。平时都是脚底抹油，见人就跑。”顾星辰笑着自嘲。
乔媛媛双手挥的高高的，走出了小女孩儿的气势，“我还好，在国外三年，没啥人认识我，还是很自由的。”
顾星辰听到这话，想到什么，面露纠结。
片刻后，他加快脚步，走到乔媛媛前方，背过身，面冲着她倒退步行。
“说起这事，我得认真跟你道歉。年少时玩心重，拿婚姻当儿戏，还害得你被乔叔叔江阿姨赶出国三年，真是抱歉，这是也算你一辈子洗不去的污点了......”
这话，顾星辰一直想说。
可俩人的关系，好像除了针锋相对，见面就是掐架抬杠，没有和平相处的时候了。
这么认真的道歉，都寻不到合适的时候。
顾星辰说完，乔媛媛嘴里发出两声轻哼。
“你约我出来走走，就是为了道歉的吗？那我可走了，听不了你这么深沉的说话。”乔媛媛假作生气，半开玩笑地说道。
“那不是。”顾星辰否认，“不过这话我一直想说，可你每次见我，不挥拳头已经是客气，我找不到机会说啊。所以趁着今天能好好说话，还不得抓紧时机。”
乔媛媛轻轻笑笑。
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她摊摊手，“结婚的时候，登记那人问我了，是不是自愿的，我回答了是自愿的。那年我21岁，成年了，该为自己负责。哪有谁对谁错，你七分责，我三分责，两个疯子，才能造成这个错误。”
说道“错误”两个字。
乔媛媛忽然愣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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