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陈建的清醒,是一种心念上的通透,但身体里的酒精一点没少,他现在的反射弧还是要比平时长很多。 陈建眨着眼睛问:“出家?为啥出家?” 于今平时就有点二,喝了酒思维更是二到没边儿。 他睁圆了眼睛问:“不是出家?难道你要坐化?” 陈建听了,眼睛睁得比于今还大:“作画?你带笔了?” 于今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说:“大二上学期,童超拿到寝室那套四大名著,《水浒》里写的,鲁智深浙江坐化说了一句偈语……” 李裕问:“我好像也看到了,都忘了,你记得住?” 于今一梗脖子:“必须啊!” 四大名著,原著边学道一本都没看全,电视剧倒是看得挺全。 他问于今:“鲁智深说啥了?” 于今一口喝干了杯中酒,大声背诵:“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咦!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陈建听完,一拍桌子:“对,就是今日方知我是我。” 看着陈建的样子,边学道心里说不上是喜是忧。 9o9寝8个人,陈建是权势心相对最重的一个。 边学道至今都记着东森大学5o年校庆时,陈建在宾馆待了两天,回寝后那番话。 陈建的性格,加上陈建的际遇,他会渐渐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边学道猜不到。 正因为他看不透陈建,或者说对这个人控制力不足,所以,短期内边学道不打算将自己手里的政治资源投在陈建身上。 政治资源不是钱,它比钱要宝贵得多,而且它还会反噬。 第(3/3)页